当前位置:新笔趣阁>都市小说>嫁太监?踏破鬼门女帝凤临天下> 第457章 国法不究,家法难逃
阅读设置 (推荐配合 快捷键[F11]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)

设置X

第457章 国法不究,家法难逃

终于。

清贵侯与秦淮安等人收编完楚国舅余孽,处理好晋中之事后返回上京复命。

侯爷得知离开这几日,上京已然天翻地覆,池宴行也锒铛入狱,气得火冒三丈,将沈氏劈头盖脸骂了一通。

与楚国舅沆瀣一气倒也罢了,竟然敢吃里扒外绑架自己母亲,这真是狼心狗肺,畜生所为。

不由暗自懊恼,先前池宴行三番两次闯祸,自己次次替他兜底儿,还利用亲情绑架池宴清不予追究,最终才会令他闯的祸事越来越大。

沈氏哀哀切切地央告,好话说尽,又指天骂地地发誓。侯爷仍旧冷硬了心肠,实在没脸向着池宴清开这个口。

他不想再管池宴行,谁知道进宫向着皇帝回禀冀州一行时,皇帝主动提及了此事。

皇帝看在皇后的面子上,以家事为由,再以清贵侯的功劳为借口,最终赦免了楚一依与池宴行的罪责,交由侯爷自行处置。

当天,二人便从大牢里被放出来。

见到静初,楚一依咬牙切齿地瞪着她,愤恨地骂了一句:“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私生女罢了!就连亲生父亲都能出卖,不得好死。”

静初正在安排府上管事给侯爷准备洗尘宴,看也不看她一眼,只冷声道:“你这是在骂自己吧?管好你的嘴,否则……”

“否则什么?是皇上赦免了我,你能奈我何?”

话音刚落,池宴行已然抬起手来,结结实实地给了楚一依一个耳光。

“放肆,怎么可以对大嫂这样说话?”

楚一依捂着脸,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
愣愣地望着池宴行,终于回过味儿来,抬起胳膊,就要甩回去。

被池宴行一把攥住,指着鼻子骂:“你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国舅府千金了,还想耍大小姐脾气?

日后你若再敢对大嫂不敬,我第一个休了你!”

楚一依气得咬牙切齿,却压根挣脱不开池宴行的手,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:

“好一个奴颜婢膝,见风使舵的奴才嘴脸!

我就算是落魄,太子他好歹还是我表哥!不是没人管,任人欺负的孤女。你池宴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!”

池宴行轻嗤,一把甩开楚一依:“你楚家现如今是过街老鼠,太子避之不及,怎么可能还敢与你有任何牵扯?你就别痴心妄想了。日后安分守己地做我池宴行的妻子,少跟我瞪眼。”

楚一依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把甩倒在地,心里憋了这么多天的苦楚一股脑地涌上来,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
“池宴行,你个畜生!当初你逢迎巴结我父亲,是你自告奋勇要劫持侯夫人,除掉白静初的!现在装什么好人!”

池宴行见她口不择言,上前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胸口:“让你胡说八道!分明是你吃里扒外,还想栽赃给我。”

然后冲着静初小心赔笑:“大嫂你可千万不要听她乱讲,此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,都是她,她串通楚国舅干的。”

静初冷冷地望着眼前的这场闹剧,心底里对于池宴行的无耻卑劣愈加鄙夷。

真是龙生九子,子子不同,侯爷也一向为官清廉正气,怎么就能教养出这样的儿子?

他若是能与楚一依同甘共苦,自己好歹还能高看他一眼。

傍晚时候,侯爷回府,丝毫没有心慈手软,将池宴行叫去祠堂,亲自抽了他一通皮鞭。

抽得池宴行鬼哭狼嚎,浑身血肉模糊。

沈氏跪在祠堂门口,涕泪横流地央告。

侯爷非但没有停手,反而抽打得更加厉害。国法不责,家法难逃。

最终实在是累得手酸,抽不动了,侯爷将皮鞭愤愤地一丢,竟然两眼一闭,直接仰了过去。

他一生戎马,身强体壮,平日里就连头疼脑热都极少,这一次,竟然被池宴行气得生生晕厥过去。

幸好静初就在祠堂外面守着,慌忙上前,扎了几针,侯爷方才缓过一口气儿来。

不过,这一场气,令侯爷似乎一蹶不振,精气神一下就垮了下来。

原本,就冲着池宴行犯下的过错,这侯府是容不下他了。

但侯爷这一病,谁也不好再开口。

侯夫人也只能让池宴行继续留在风华庭养伤。

客氏端茶递水地负责伺候,衣不解带,格外殷勤。

静初去看过秦长寂,问起他离京那日,可有人知道他的行踪。

然后将她的怀疑也说了。

“我特意审问过楚国舅身边亲信,那日你刚离开上京不久,的确是有陌生的神秘人给楚国舅通风报信,而且并非楚国舅安插的眼线。”

秦长寂也有些吃惊,沉默片刻之后,方才缓缓吐唇道:“估计是出城的时候被人认了出来。”

“即便是有人识得你,也不该知道你的去处,如何跑去给楚国舅通风报信?”

秦长寂点头:“此事我知道了,日后一定多加小心。”

静初见他说话不像平日坦荡,似乎有难言之隐,不再细究。

只意味深长地叮嘱道:“假如你我身边出了细作,并且有加害你我之心,此人断然留不得。”

转眼,就是二月初二,龙抬头吉日。

太子与二皇子沈慕舟二人的生辰礼。

男子二十弱冠,不过皇家皇子要早些参政,因此在十二到十五岁时,就已经行过戴冠之礼。

今日生辰,皇帝也只命翰林院撰写祝文,率领太子与二皇子前往太庙与社稷坛,拜祭先祖。

礼毕之后,于文华殿设宴,受官员常服四拜。

太子受楚国舅一事牵连,日日担惊受怕,因此格外谨言慎行,谦恭礼让。

进宫之后,得皇帝恩准,终于见到同样被禁足思过的皇后。

母子相见,全都心中五味杂陈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。

皇后屏退伺候的宫人。

急切询问太子:“你舅父在诏狱之中可好?”

“舅父叮嘱过儿臣,假如他出事,儿臣务必要与他一刀两断,彻底划清干系。儿臣又是在禁足之中,不曾去探望过他。”

皇后又问:“那你可见过一依,她现在如何?”

“皇上已经赦免了一依的死罪,她与池宴行回了清贵侯府。”

“那白静初呢?今日可曾进宫?”

“已经随同池宴清一同进宫,现在就在文华殿。”

皇后激动得心如擂鼓,满怀迫切,又小心试探:“你舅父可还与你交代过什么?”

太子摇头:“别的不曾说过什么。”

“他难道就没有与你说起过,你小时候的事情?”

太子心知肚明,皇后是在试探什么,仍旧一口否认:“不曾,只是叮嘱儿臣,让我一定要好好孝敬母妃,格外小心白静初,不惜一切代价,也要除掉她。”

皇后蹙眉:“这一切都是你舅父自己咎由自取,冤冤相报,怪不得白静初。

听母妃一言,以后好好做你的太子,不要再为难静初,重蹈你舅父覆辙。”

上一章 书页/目录 +书签 下一章